喝口咖啡

想在一切結束前把坑填完

续•赌可以乱打,美女不能乱扮

>>前文见头像,两篇可独立阅读,只是有相同背景
>>说是前文,但时间线在前文之前
>>人物属于AB,OOC属于我
>>女装梗有,各种私设也有
>>依旧是个想抒发情绪的脑洞,乱乱雷雷的,慎入



鼬无视美琴的赞叹和佐助目瞪口呆的表情,他青着一张脸和镜中的自己对视。

美琴温柔的抚平鼬和服上的皱褶,再次打量后抑不住惊讶的心情,略带兴奋的叹道:“没想到这么适合鼬呢!真的是非常漂亮哦!”

真心诚意的赞美并没有引起鼬的注意或感激,反倒使他感到更加不自在,以及加深了心底的屈辱感。墨黑的瞳掠过一丝羞愤,他咬牙看了镜子最后一眼,忿忿地站起身。

“那么母亲、佐助,我出门了。”

语气中带着连自己也不易察觉的恼怒,美琴看着自家儿子少有的情绪化表现,苦笑地轻摇着头。

“真是好久没见到鼬的情绪这么激烈了,能使他这样的,果然还是只有止水君呢……”

佐助没有回应母亲的话,只是带着复杂的表情,直直望着哥哥离去的方向。

*

“……我说止水,可以不要一直看着我吗?”

鼬压低声音,然而因为周遭实在太过吵杂,他不得不更贴近止水的耳侧说话。

之所以会尽量放低音量,是因为鼬现在身上穿的是女式和服,如果不小心被附近的人听到他的男声……他可一点都不想在日后,听到有关木叶祭有男扮女装的变态出没之类的八卦。

“啊啊,抱歉抱歉。不过鼬你现在这模样真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啊。”

听到止水语带笑意促狭地说出这句话,让鼬差点克制不住朝他泼去手上饮料的冲动。

眼见鼬的恼羞似乎又更增添几分,止水咳了下,适时的从身后拿出一袋事先准备好的三色团子。

“来,鼬,放轻松点吧。”

一看到自己最喜欢的甜品,鼬的黑眸下意识地闪过藏匿不住的兴然喜悦,然而在下个瞬间理智咻地回拢,一下便明白这不过只是止水习惯且擅长的哄人手法。

先是花言巧语的拐他打赌,接着毫不留情地赢了他后又落井下石的补了句“愿赌服输哦,鼬”,才让他不甘不愿地带着羞愤和屈辱的心情换上女用和服——感谢美琴妈妈的赞助——陪他出席今天最后一天,也是活动安排得最多、办得最为盛大的木叶祭。

现在只凭一袋三色团子,就妄想可以一笔勾销吗?

鼬的唇畔勾起冷冷的笑意,黑到发亮的瞳孔闪着让止水不自觉背后一凉的烁光。

来不及再哄鼬几句话,上一秒还好好待在眼前的人,倏地化作一群乌鸦四散飞去,被惊到呆愣的止水听到嘎嘎的吵杂声,才突然回过神来。

“糟糕!”

止水的眼底一瞬间闪过懊悔和自责,他快速地结了几个印,也跟着消失在原处。

*

鼬现在正坐在一棵树下。

他曲腿按摩着自己的脚踝,略带无奈地轻叹口气。

他原本只是想让止水知道自己可不比小时候还好唬拢,以影分身作为目障使本体离开后,他迅速地来到了附近的小树林想躲一阵子再出奇不意的出现在止水身边,然而他似乎低估了和服与木屐妨碍行动的能力,在小树林里跑了一小会后,他一个不留神就狠狠地跌了个跤、扭伤了脚。

这下真的麻烦了,身着和服的他可没带半点可以医疗、或是通讯的用具。想用通灵兽找止水,但一想到方才的情况,要说尴尬或是拉不下脸也好,他就是没办法现在立刻马上连络止水。

啊,简单来说就是闹别扭吧。

鼬压了压脚踝,传来的疼痛令他禁不住皱眉。他暗自思忖着,或许、或许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就能自己离开。

……算了,别自欺欺人了。

但是再这样待在这里真的不是办法,考量到今天是最后一天的木叶祭,自己身边认识的人一定都兴冲冲地想去看最后的烟花大会,除了止水外,自己用通灵兽联络其他人似乎都不太妥当。

但是真的要现在就向止水求助吗……?

鼬思考半晌,最后咬牙撑着背后的枝干,以另一只没受伤的脚作为主力缓缓站起。

“终于……找到你了!”

*

“终于……找到你了!”

鼬惊讶地膯大双眼,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止水。对方似乎是以全力奔赶过来,此时他正双手撑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喘气。

“你怎么——”

还来不及询问对方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鼬的话语瞬间被带着怒意的口吻打断。

“你受伤了?怎么不连络我?是想自己逞强吗?”

向来让人感到温润如水般平静的止水,难得的以怒怼的语气对鼬说话。鼬看着对方眼里此刻毫不掩饰的担忧和气愤,在刚才还略有些浮躁的心情,不知为何变得平静下来。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鼬对止水连抛出的三个问题置之不理,自顾自提出他的疑问。

“当然是靠通灵兽才找到你的,不过我太紧张了,用瞬身找了半天之后才突然想到应该要用通灵兽……不好意思啊鼬,本来应该可以更快找到你的。 ”止水懊恼地挠挠自己的卷发。

鼬深深地注视着眼前会因为自己突然的消失,而慌乱到不若平常优异表现的挚友,他突然觉得心中似乎正被某一种感情紧紧填满。

说不出那是怎样的感觉,但是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柔和。

鼬漾起一抹笑容,不是先前那种高冷的寒意,而是多带了点温柔,以及一种会让人忍不住悸动的诱惑。

止水不自觉看了呆。

“……我说你找到我就只是想盯着我看而已吗?”

鼬无奈的声音让止水回到现实,后者止不住脸上的尴尬和红潮,只好用力地咳了一声,假装正经地问道:“你的脚是扭伤吗?很严重?”

难堪又羞赧地微微点了下头,鼬就着轻抚脚踝的动作装严肃:“我现在身上没有药膏或绷带,没办法做急救处理,如果要等我休息到可以走路的话,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止水偏了下头。

“虽然我今天也没带那些东西,不过不用那么麻烦吧?”止水今天也穿了简便的浴衣,他甩了下袖口,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我背你就好啦,像以前一样?”

鼬听完后微愣了下,接着面有难色地摇了摇头:“不行的。”

“咦?为什——”

话尚未说毕,止水再打量鼬一眼后瞬间了然。

和服这种东西,真的不适合用后背这个姿势来带人走啊。

鼬低着头不说话,止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因此也猜不透鼬此刻的心情和想法。

不过两人再这样磨耗下去,烟花大会真的不用看了。

“鼬,”

止水率先打破沉默,在鼬抬起视线对上他后,他迅速地弯下身,口里说着抱歉,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滞。

“等等——你做什么——”

在鼬反应过来想抵抗的时候,他已经被止水稳稳地打横抱在怀里了。

“现在只能这样移动了吧?鼬不要抗拒哦,很危险的。”

虽然说着危险,但止水他有力的臂膀正贴着他,即使衣物阻挡了肌肤相亲的热度,但鼬也能自信地知道,无论是发生什么事,止水都不会让他摔下来。

此时两人的相距极近,彼此只差一个呼吸的距离。

当他们同时沉默下来,暧昧的气氛瞬间四散周围,让人更不敢轻易说话或是做任何事来打破这份宁静。

鼬的手从一开始搭在止水的衣领,慢慢移动到他的后颈轻轻搂着,侧颊静静贴在他的胸口,正好可以听见止水瞬间加快仿佛漏跳三拍的心跳声。

他不重不轻地捏了下止水的后颈,后者心领神会地迈步开始往前走,但不知是不是方才瞬身之术用得过多,止水此时的步调比平时还来的缓慢。

他们无声地走着。

而此刻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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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作业一堆就想码文
文发了后发现作业一个字都没动,
累觉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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